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，脚步却一直犹豫，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
“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？”她问，明眸之中贮满泪水。

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，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，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，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
这女人！

祁雪纯站住脚步，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：“你吃完了吗？吃完走了。”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

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，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……可她实在想不明白，他什么时候，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
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，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，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
护士在手术台自慰